恰巧这时,挂在角落里的古董时钟冷漠又肃穆的按时报着点,八点十五,笨重的铜铃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敲打着,发出呜呜的闷声。

    这声音,她听了千百回。

    是他——他回来了。

    那个严格自律的男人,每次都是如此是守时,就像这个上了发条的古董中,冷漠,无情。

    “嗒塔——”这是男人上楼梯的声音,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一脸阴沉的男人已经出现在了卧房门外。

    “逸商……”

    看见来人,女人赶紧慌忙的迎了上去,如同婢女一般卑微讨好的递上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可是男人却迟迟不动,明显是故意给她难堪。

    她捧着毛巾的双手已经酸涩的微微有些颤抖,可却丝毫不敢放手。

    “呵,”冷酷的男人轻蔑一笑,那严厉的眼底投射出一道冰冷的视线:“白忆丹,装什么贤妻良母呢?我又不是爷爷,不吃你这服侍人的一套。可怜巴交的样子给谁看呢?还不如——做点你身为贱货能做的。”

    语毕,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白忆丹推倒在床上,开始粗鲁得撕扯着她的衣裙,凛冽的酒香瞬间就扑鼻而来。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脆弱的脖颈处,酥麻的耻辱感刺激地白忆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多么迷人的反应啊,白忆丹,承认吧,你天生就是不知廉耻的贱骨头,摆出这副样子,巴不得我赶紧上了你吧。”顾逸商扳过她的下巴,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白忆丹想反抗,可是男人强有力的把她圈在怀里,似乎是不愿见到这张脸,他把她翻了过去,只留下滚烫的胸脯和白忆丹的后背紧紧相贴。

    ……

    这一夜,注定无眠。

    清晨,满身淤青的女人近乎瘫痪在床上,身边的男人早已离去,只剩下床上凌乱的痕迹证明昨夜到底是何等的疯狂。

    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