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思远第一次听这么浑的话,又羞又恼,瞠目结舌,顷刻间就红了双颊。

    他惊骇于这种惊天浑话之余,眼里的嫌弃之色自然而然就溢出来,没好气儿道,

    “姊姊,你少看那些伤风败俗的话本子吧。

    我严重怀疑,你这脑子就是看话本子看坏的。

    就是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多瞧她乌三一眼的!

    我敢说,乌三那个男人婆这辈子,肯定嫁不去,娶她还不如娶条疯狗。

    起码疯狗都不会天天咬人,她是真的天天都惹是生非。”

    萧北铭实在听不下去了,再放任他们两说下去,还不一定说出多浑的话呢。

    他看向苏苡安,语气温润却不失严厉,

    “你别瞎胡说,辅国将军府若是和镇南将军府结亲家,父皇都睡不好觉了。

    这话,以后不能再说了,传出去,会给他们两个府邸惹祸。”

    其实,萧北铭心中是赞同苏苡安的观点的,她话粗理不粗。

    毕竟,他们两个,就是走这个不打不相识的路子好上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给裴思远一个警醒:

    父皇是绝对容不下他们两个手握兵权的府邸结亲的,他不能走那条路,要好自为之。

    苏苡安才不在意他的警告,依旧我行我素,信手搂了一下萧晏的小肩膀,

    “晏儿,你会往外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