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命妇见苏苡安如此镇定自若地满口胡言,皆满目骇然。

    别说殴打命妇,就算是个宫女,也不能随便殴打的。

    她们预想的画面,是苏苡安哭哭啼啼地跟皇后承认错误,请求从轻发落才对啊。

    彼时,三个命妇又惊又气,眼泪哗哗地辩驳,

    “皇后娘娘,安康郡主撒谎,营地的侍卫都看到她进我们的帐子了。”

    苏苡安依旧信念感十足,不慌不忙道,

    “皇后娘娘,我没有撒谎,是她们三个合起伙来欺我痴傻,要给我扣罪名。我一直在龙帐观棋,父皇和丞相都可以给我作证。”

    她这么理直气壮地说皇上能给她作证,把皇后都给整不会了。

    毕竟,撒这种弥天大谎就是欺君之罪,这天下,谁敢攀扯皇上啊。

    苏苡安才不在乎自己的谎言被拆穿呢,即便闹到御前,皇上是能打她还是能杀她?

    他堂堂九五之尊,和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只要不是生死,其余都是擦伤,根本不带怕的。

    彼时,苏苡安见时机差不多了,就自顾自地站起身来,满脸委屈,双眸含着泪,带着哭腔道,

    “我要去告诉父皇,你们都欺负我。”

    苏苡安说罢转身就走了。

    皇后都看傻了,愣了一下才站起身来,大吼一声,

    “站住!本宫让你走了吗你就走?都什么时辰了,你竟敢去惊扰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