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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念这些天被轮奸,被逼婚,被孙午欺负,好容易有了个肯不分青红皂白就站在自己身边的干妈,却是个没用的。

    她心里恨,白担了个市长夫人的名头,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不怎么拿她当回事。他们周家自己倒了霉,被政途上的敌人攻击了,就找自己这个弱女子的茬!什么东西!

    她想,如果市政府纪检委的人找到自己,我一定说,自己就是和周家父子有暧昧关系。他们父子俩丧尽天良,把自己留在家里,方便他们对自己实施他们的不轨之心!

    你们不让我好过,我凭什么让你们好过!

    你们不是看不上我这个姓郑家的姑娘吗?

    那就让你周家的政治生命在我这儿终结吧!

    周天成是个什么人,岂能看不出这个小女人心里的那点弯弯绕。

    他想,这就是个祸害啊。留着她终究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早晚会被她咬一口。哪怕是父亲直接内退,也不能在政治生命终结的时候,是因为这么个下三滥的女人。

    薄凤至扑上来要把郑念拉回去,周天成一掌砍在她的后脖颈上,女人晕了过去。

    郑念被堵上嘴扔进了一个行李箱里,放到了一辆车上。

    在车上,周天成扬手扔出一包药,命手下人,“这个女人,如果落到纪检委的手里,很有可能会因为我父子对她不假辞色而信口雌黄。这是让人变成哑巴的药,给她灌下去!手不是能写字吗?砍了它。”

    手下一个人小心的补充道:“周总,脚呢?”

    周天成阴狠的一笑,“当然是一起,你没有听说过咱们大华夏的哪个省有一个孩子会用脚写字画画什么都能做吗?还有她的眼睛,撒一把石灰进去。没有成本,环保绿色。”

    郑念呜呜的在后备箱里挣扎着。

    如果说刚才在市政府里,她还藏着一份恶毒的心思想恩将仇报的做小人,拉着周家父子一起下地狱的话,那么此时,她只想着能安全的离开,甚至,哪怕是和那个孙家的农民工住在地下室里,只要能保住小命安好,她就念佛了。

    周天成的手下人将车开到了一个烂了许多年的烂尾楼里。

    人烟稀少,偶尔有只脏得让人恶心的流浪狗从路边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