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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婧尘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床上往死里舒服,怎么舒服怎么躺,怎么得瑟怎么卷被子,俩眼一睁才看到在我窗前奋力踮着脚尖也似乎够不到我的婧尘,“靠之,你丫的吓死我算了,头发散的跟演贞子似的,你以为这是日本啊,一边玩去!”

    说完继续卷着我未卷完的被子,看起来像一个刚刚要破茧的,额……毛毛虫。

    “哎哟,赶紧起来吧,今天听说是Iris的生日,现在集体要去钱柜逛逛,晚上似乎有活动。”

    我不情愿的哼哼两声,眼底突然冒出滚烫的泪水,婧尘看到吓了一跳,“落唯,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疑惑了抹了把眼角,无所谓的说:“谁知道啊,困的吧。”难道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和婧尘收拾了一番问到大牙时才得知大牙已经提前去了,我在心里咒骂她个没良心的,丢下我一个去嗨乐去了,得,我白白疼她去了。

    其实,几个小时后,我想打死我都不会那么说,疼她?别隔应我了。

    和婧尘到了钱柜,我才发现全部都齐了,孟杰斯和嘉露,徐源和Iris,还有大牙,他们每个人都得瑟的跟什么似的,只有大牙一个人在一边孤独的坐着,我突然一心疼,从小到大,我最受不了被冷落的人,或许是我曾经被深刻冷落过,所以我知道被冷落的感觉,那真他妈的不好受,就好像一盘散沙,你一个大块鹅卵石被丢在一边,被人踩到了还会把那块石头扔了。

    有些人,她生来就善于被人无视,毫无存在感。

    我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她头上,她眼底一片狼狈,“怎么了?平时跟我在一起那些强势存在感都往带了?”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窝在我怀里,我丫丫的骂着:“喂喂喂,你不知道你现在跟猪有一拼是把。”

    谁知道她大腿一迈直接整个身子都倒在我身上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抱着她乐的不行,她起初也怪开心,给我聊天聊地,净说些新鲜的事,结果,说着说着眼角就开始哗啦啦的流泪啊,嘤嘤的抽搐着。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昏黄绚丽的镁灯在嘉露和Iris的身上肆意打射着,我现在才明白,自从出现了她们两个,我和大牙完全被无视了,或许,我该去怀念李鸣,至少她总能想到办法把别人所有的视线都归拢在我们身上。

    我们就像一群被惯坏了的公主,只要你敢有命,我们就敢惹,因为我们一直坚信我们有强大的后盾,那就是肌肉发达的美国小子和不怕天不怕地的刘泽,想到刘泽,我又是一阵酸涩,心里难受的不行,“大牙,你恨我吗?”

    她红着眼眶,像一个没睡好得了红眼病的兔子一样,我看到她这样,心里只能哗哗的冒酸水,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她伸出胳膊,勾起我的脖子,将所有的温暖揉进我的脖子里,我的眼睛埋没在她乌黑发亮的头发里,整个思想被吹进无尽的黑暗里。

    我狠狠得嗅了一下她脖子里的发香,然后抬起头来,从大屏幕里透漏出来的五彩让我不禁转头,结果就一下子掉进了徐源的眼涡里,我突然停下了所有的思想放空,在黑暗中和徐源就那么对视着,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就对唇语特别敏感,虽然我没学过,但这一刻我特别憎恨自己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