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在一起时,两人经常这样坐在车里,宋敛侧躺着,睡在她的膝盖上,握着她的手,混混沌沌地渴求着说:“姐姐,替我揉揉肩。”

    那种时候,宋敛是真的有点像个小孩子,时不时还会摸着楚莺的手镯,自顾自笑一声说:“好漂亮。”

    然后抬起头,张望着说:“是你戴着才漂亮。”

    没了她,宋敛兴许也会摸着别的女人的耳垂说同样的话。

    这一路上很平静,宋敛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楚莺望着窗外,拒绝跟他眼神交流,但心口总有些酸胀感在发酵,让她很不舒服。

    “之前那几次,溺溺给我送药送伞,是你让她做的吗?”

    这么多天,他没有露面,没有打扰,只是在楚莺需要帮助的时候,派出小孩子传递物品,这是宋敛可以想到的打扰得最少,却又帮得上楚莺的方式。

    “是我,我没有监视你,只是恰好听溺溺说起。”

    他话语有些慌乱,像是怕被误会。

    楚莺没误会,如果她真觉得不适,早就拒绝了,“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不应该在工作吗?或者……跟你的妻子在一起。”

    “我们一起去看二姐,她年底生了孩子,身体不好,二姐夫又忙,家里事情太多,状况特殊,她小时候对我很好,我就尽我所能帮帮她。”

    所以在这里,不只是为了楚莺,确切的说跟楚莺没什么关系,送药送伞,都是顺手的事情。

    好在,她没自作多情。

    “谈雀景怎么不留在这里陪你?”宋敛想要知道更多有关楚莺的事,只是关心,不是无形地窥视,“我以为你们结了婚,会形影不离。”

    毕竟他们是因为种种误会分开的,可以重逢和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结婚的事是楚莺撒谎,她没有澄清,“他有其他事情,不可能只陪着我的,你也不会跟你的妻子形影不离,不是吗?”

    “这不一样,我跟奚然没感情,你跟谈雀景情比金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