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打断他,“去洗澡。”

    贺言彻轻挑眉梢,“一起。”

    林鹿笙:“我例假来了。”

    贺言彻闻言错愕几秒,“你想哪去了?只是单纯一起洗澡,来例假了就不能和我洗澡?”

    林鹿笙确实想歪了,但她不会承认,“你想哪去了?女人来例假洗澡,血水被冲下去,哗啦啦地流,你确定和我一起洗澡?”

    贺言彻瞳孔骤然一缩。

    “你不信?”林鹿笙蹙眉。

    贺言彻确实不信,觉得太过夸张,听她描述跟流产一样。

    “其实挺像流产的。”

    贺言彻背脊一僵,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真的假的?”

    林鹿笙神色认真,“当然是真的,我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听完还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贺言彻思忖几秒,“走。”

    林鹿笙嘴角的弧度僵住,“还是算了吧,你先洗。”

    贺言彻走进浴室,刚进去又折回来,二话不说扣住她的后脑勺,和她来了一个深吻。

    这个吻又重又急,林鹿笙喘息一声,“想吻死我就直说。”

    贺言彻失笑,“我哪舍得。”

    他依依不舍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