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影从中说和:“二位好意,本王心领了。也不必如此争吵,九州有皇兄在,自然一切无虞。”

    “哼!”两人住了嘴。

    “是呀!是呀!”有人随声附和。

    “你又是谁?”赵之桓仿佛在用鼻孔看人,使人觉得十分傲慢。

    不料,那人却以柔克刚:“微臣鸿胪寺少卿陈冠庭。”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赵之桓虽为武将,却也懂得些个中道理。这可真应了那句“打败阴阳怪气的永远是真诚。”

    齐天影斜眼瞧了那人一眼,也是一身的读书人气质,从前,倒未多加留意呢。

    “原来是陈大人。失敬失敬。”

    陈冠庭抬手:“不敢不敢。赵大人乃我朝肱骨之臣,安邦定国之臣。”

    这话听起来很是受用,赵之桓态度缓和下来:“请恕我高攀一步了,我只不过是与王爷有些惺惺相惜之感。”旋即看向齐天影,他心中明白过来,赵之桓指得是从前秋狩时,他拿了箭下猎物一事。

    于是,他笑道:“赵将军言重了,本王亦有此感。”

    同时,齐天影也疑惑,想起那日他的傲慢之处,那么究竟他知不知道本就是他赵之桓快了一步呢?也只是想想,他始终没问出口。

    往事随风,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薛建麟朗声笑道:“赵大人和永安王的英雄相交之情可真是难得啊!哈哈哈……”

    皇帝点点头:“薛太傅说得不错!各位可要如他们这般同声同气才好哇!”

    “是!微臣自当谨记!”众人自然应承着。忽然,皇帝转头看向薛建麟:“不知薛太傅有何高见?”

    “回皇上,臣以为西夏此举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