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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灼热的全裸身体贴着她,被子里的手慢慢上移。“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热。”“要不我再努努力,争取让你能多饿几天!”赵清影睁开眼睛,回头看着他期待不已兴奋的眼神。仰着脖子在他唇上印了印。“是吗?我怎么又觉得冷了呢。”言罢,她又打开灯。当着他的面,一件件套了上去。灯再次关掉。“好了,没那么冷了。睡吧,晚安。”边浔舟一人凌乱,消化着所有信息。室内昏暗,背对着他的人,他想了七天的人。他担心了七天的人。他朝思暮想爱到骨髓血液里的人。正在调戏他的人。就躺在那儿,得逞地笑着。去他妈的礼义廉耻,去他的追心爱的人要循序渐进。他得让她知道,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爱。歹念横生,动作已经就位。他精准锁定那张开口能把他噎死的嘴,重重吻了下来。边吻边说。“今晚,我一定伺候好你,我的公主!”事实证明,发狠的边浔舟,赵清影抵挡不住。她重新穿上的衣服,坠落在地板上。还有那件白色的小衣。一同失守的,除了唇舌,还有无法言明的,旁人触摸不到的地方。回来北宜第一晚,她在绵软的云端中,被刚分手的前男友,撩拨的是失神无数。头顶的吊灯,不用任何外力,就在眼前尽情摇曳。规律的很。赵清影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比救那个体内插入钢筋的女人还要久。久到,她的涣散的意识里,无法拼出边浔舟峻冷谪仙般的面容。久到,她眼前浮现的画面里,只有喋喋不休讲话时的边浔舟。他的牙洁白整齐,薄唇性感。久到,就算为了此刻,她也愿意原谅全世界所有的不堪。久到,边浔舟的吻再次落下来时,她嫌弃地偏了偏头。久到,边浔舟在她搭着眉眼向上翻着的掌心,放了两张纸巾。这意思,再明显不过。赵清影迷迷糊糊睡着时,浴室里再次响起哗哗的水声。而她就这样,沉沉进入梦乡。梦醒时,天光大亮。地板上投射的光,不难辨出,此刻已是正午。昨夜的荒唐梦,又在继续。床榻另一侧,余温还在,不见人影。她勾唇轻笑,忍受着身下的异动和混乱。她的老奴,又开始工作了。窗帘飘动,自有定律。她也是,深呼轻吟,也有章程。脚底微动,锁骨下方,忽然跑出一只作乱的手,戴着素圈的戒指。沿途,落下一条淡红色弯曲的线。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终于练成一句完整的话。边浔舟盯着她的眼睛,带着浅浅的属于她的味道问,“你说什么?”赵清影无法开口,伸手拉开一旁的床头柜。她指着里面早就准备好的四方盒子。“用它,试试!”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边浔舟神外大佬,那个磨人的玩意儿,他用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准备好。这东西之前试着用过几次,也从没像今天这样。那双拿起手术刀贼稳的手,此刻笨拙的跟骨折了一样。微微窘迫尴尬时,赵清影软声轻语,“没关系,你也是大姑娘上轿!”边浔舟周身一紧,总算把骨折的手用顺畅了。“当年专注生殖科好了。”“理论知识充沛!”他淡笑道,顺势看向赵清影的湿漉漉的眼睛,俯身轻轻地吻着她。赵清影唇角微扬,竖在枕边的向上摊开的掌心穿插进来他湿润的手,还有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