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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怎么都是死。

    如果周言初非要她死的话,她就是死也要拉他垫背。

    她不会让他和宋昀好过。

    江婉楠再次开口,声音依旧那么柔弱无助,却又出奇得冷静:“林助理,我跟你说实话,你不要太惊讶,我也不指望你能帮到我了,我知道,这次我真的把周总得罪个彻底。”

    林远没心情跟她打哑谜:“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婉楠沉默片刻:“周总喝多了,抱着我不放,我很害怕,想推开他,可他不肯,我慌乱中打了他一巴掌,他才松开手,然后就打给了你。”

    林远想也没想就反驳:“不可能,你肯定误会了。”

    周言初不是拈花惹草的人。

    林远陪他去香榭府应酬那么多次,供应商就没少趁他喝醉往他休息室里塞女人,但没一次成功过的。

    哪次那些女人不是怎样走进去的,怎样走出来。

    江婉楠虽然长得漂亮,但也不是天仙。

    更何况周言初心里早有人了,除了宋昀,他就没多看过别的女人一眼。

    林远这么想着,正要进一步询问江婉楠。

    江婉楠已经抢先补充:“林助理,我没骗你,周总当时抱着我喊茵茵,我也很奇怪。”

    林远大脑宕机几秒:“……你是不是听错了,周总当时真是这么喊的?”

    周言初不可能酒后乱性,但如果他把别人当成宋昀,那就得另当别论。

    江婉楠立马肯定地回答:“他就是这么喊的,林助理,你知道周总说的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