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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重要?这怎么比嘛!沈初梨觉得自从昨晚后,霍渊有些变了,更粘人占有欲也更强了。她眼底闪过一抹无奈,“当然不是啦。”接着抬手捏了捏他的脸,“在我心里,你是这世上最好最好最好的男人,我超喜欢你哒。”霍尤川,只能牺牲一下你了。最好的男人?超喜欢他?霍渊明知沈初梨是哄他才这么说的,可眼底的寒意还是消散了许多。“本王在马车里等你。”魏绍心底感慨。王妃,真不愧是主人级别的驯兽大师!“魏绍,等霍尤川醒了,麻烦你按上面的药方抓药,其他人我不放心。”“是。”魏绍拱手,背着霍尤川朝道观方向去了。走了两步,忽然顿足,还是想为自家主子多说两句。“王妃,王爷连轴转了一天就为了早些回来陪您吃晚膳的。”魏绍幽幽叹了口气。“回来没看见您,他就立马赶来宫中,一直等到现在都还没用膳呢。”霍渊没看见她,饭都不吃了?沈初梨眉心微蹙。看到王妃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魏绍不动声色弯了弯唇。他的俸禄,这下该超级加倍了吧?-月影摇曳。黑色的马车,平稳地朝着摄政王府的方向驰去。懂事的马夫,已经放缓了行驶的速度。“霍渊,你真的要把副监军的职位给霍尤川?”沈初梨被霍渊抱坐在腿上,她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一嘴。毕竟大晋以军功论英雄,哪怕是太子,也得从小喽啰干起。霍尤川前十四年一直跟她屁股后晃悠,后来才建了座道观,属于骑马都得被马踹两脚那种。霍渊直接让他担这么高的职位,背地不知有多少人会眼红?霍渊墨色的眸子轻轻一瞥,只道:“霍尤川,绝非池中物。”绝非池中物?沈初梨正回味这话,忽觉腰间被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环抱。接着,整个人被抵在狭窄逼仄的车厢上,凉意顺着脊椎窜上来。“解释。”霍渊手掌压在车板上,声音低沉的不像话,沈初梨有些迟疑地仰起脸,鬓上的玉冠掉在地上,乌黑长发散落肩头,好似一朵含着水露的白梨。“解释什么?”很显然,她还想搪塞过去。“演。”霍冷笑着,低头,缓缓凑近她耳侧,“戏楼时是温胭,今日是霍尤川,你为别人拼命,半分没考虑过自己。”也没考虑过他。出事第一时间不想着依赖他。当他这个夫君不存在是吗?沈初梨抬眸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上面还留着昨夜她留的草莓红。“尤川出事,我一时冲动,就没想那么多。”“你说,本王该怎么惩罚你,嗯?”他压着火气,指腹重重碾过沈初梨脖颈侧的红痕,左手指尖滑落至她后腰三寸。沈初梨不自觉闷哼。想到霍渊因为担心自己,一天都没用膳,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娇软。“我知道错了...”她的嗓音微微颤抖,雪白的胳膊已经缠上他的脖子,宛若丹青纸上陡然晕开的墨。“你绷着脸的时候我可怕了,笑一个,笑一个就不生气啦。”说话间,她往前凑近些,将脸贴在他的掌心上蹭了蹭。“好不好嘛?”“阿梨,你明知道我...”有多在意你。说这话时,他的胸口正剧烈起伏,倘若今日他没有及时赶到,这丫头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见霍渊话说一半,沈初梨接着服软,“我真的知道错了...那抱抱,抱抱就不生气,好不?”霍渊仍抿唇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