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马上命令锦衣卫追查安南王子陈日坤的下落,恰好徐增寿派人全天候的暗中跟踪陈日坤。听到朱涛问,赶紧回复说。“安南国殿下风流潇洒,昨天陛下又赏赐给了他一些金银财物,他拿着这笔钱就去金陵城最大的院子怡红书寓风流潇洒去了。”朱元璋失望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怜的孩儿,就这点出息了,涛儿,要不就算了吧,不能逮住一只羊薅毛,不是?”“怎能算了呢?当日他耍阴谋诡计,挑衅我大明王朝的时候,怎么没有想算了?这叫不作不死,活该报应!”朱元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太丢份了,唉,这事咱不插手,你找你四哥的国商司商量一下。”朱棣一听大喜过望,心说涛弟狡猾成性可不太好,不过针对这些安南人,我喜欢!两个人领了命令以后,就去怡红书寓找陈日坤。这两个人并不是化妆来的,而是带着锦衣卫,吆五喝六地来到了怡红书寓门口,吓得院子里的人一起出来跪倒在地,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朱涛也没有表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说自己是礼部的人,奉了朝廷的旨意,到这里来找安南的王子。那个老鸨赶紧想要叫人去叫,被朱涛拦住。“给我们找个地方,我们在那里等,对了,这个王子大人叫的是哪家的姑娘?”老鸨恭恭敬敬的说道:“前段时间,朝廷的赵尚书犯了事,自己被陛下砍头不说,老婆孩子都被发往教坊司做官妓。他叫的好像是那个尚书的女儿。”这话犹如春风过耳,没有引起两个人的注意,那个老鸨又多了一句嘴。“听说那个王子还有一个爱好,每次都叫那个姑娘跪在他面前对他说,大明女人拜见安南王子。然后还要客客气气的对那个王子说,王子殿下,请进。”这一下,这哥俩终于听出了不对劲,都觉得脸上有些发烧,朱棣一瞪眼。“你这老鸨好不懂事,就算那姑娘是罪臣的女儿,也是我大明的女人,怎能叫那些安南人随便祸害?看老子今天不拆了你这个窝!”把这老鸨吓得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大老爷饶命,我这就叫人把那个人拖出去!”徐增寿对那老鸨摆了摆手,走了过来,低声对朱棣和朱涛说了几句话。两个人听后,当时转怒作喜,吩咐手下人赏了那老鸨一锭银子,叫她在大厅给自己兄弟摆好酒。并且吩咐他,等那位王子完事以后,把他带到自己这里来。总算朱棣和朱涛都不是沉湎酒色的人,也没有叫姑娘,只是叫人泡了一壶茶,兄弟二人一边品茶,一边等着陈日坤。大概等了不到一刻钟,陈日坤就兴冲冲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还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把那个女人也揪了过来。“听说二位殿下驾到,在下马上就赶过来了,你说快不快?”朱棣看他如此专横跋扈,眉头一皱,可是想到他名义上是朱涛的干儿子,也就不动声色的回怼了一句。“快,你干啥都快!”朱涛一瞪眼,似乎很是认真的说道。“混账东西,你是怎样称呼为父的?”陈日坤脸上的骚气消了大半,忽然想到自己亲口管朱涛叫亲爹的耻辱,他皮肉不笑的说。“这事我已经禀明了陛下陛下,都说开了,这原本就是一句戏言,做不得真。在下给两位殿下赔个不是,这茬能不能不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