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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你妈的疯了?!”下颌脱臼,何氿骂娘时大着舌头说不清,反倒是涎水顺着嘴缝哗啦淌出。他一脸阴狠起身,一把掐住谢之屿脖颈。没想那只手却被谢之屿擒住一扭。何氿表情瞬间狰狞了几分。刚要反手去摸裤兜,谢之屿松开,淡漠地说一句:“玩刀子就过分了。”何氿怒极,大着舌头:“你他妈这不过分?!”咔哒一声,下颌复位。谢之屿甩甩手腕。这么大一段动作,叼在嘴边的烟已经攒了一节灰。谢之屿懒得去抖,就这么咬在唇边。烟灰随着说话的幅度,摇摇欲坠。“彼此彼此,比起你昨天干的事儿,这算轻的。”哦,原来是昨天。何氿摸了一圈下巴,确认自己能正常说话,这才阴恻恻笑一声:“真感情啊?”“你赢了。”谢之屿唇角勾起嘲讽,“我赌不起。”上一秒还要你死我活,下一秒何氿立马恢复平常的样子。他搭上谢之屿的肩:“兄弟,我没别的意思。这不是让大家都放心嘛!反正是你女人,大家同坐一条船,谁也不敢偷偷往船底凿洞。你说是吧?”谢之屿神情淡漠:“下次再敢牵扯她,就不是一拳的事了。”“怎么?”何氿问,“昨天因为这个吵架了?”“没有。”“哦哦哦我懂,是吓到弟妹了。”他连忙拍拍手,“这样,下次我做东给弟妹赔个不是。总行了吧?”谢之屿懒得理他。顺手揿灭烟,他坐下:“货呢?”说到这个何氿就烦,啧了一声:“货还得养着。买主现在没法做移植,得等身体指数达标。反正我交代下去了,人呢适当恐吓恐吓,但得给我全须全尾,保证送出去之前都没事。”谢之屿哦了声:“养在境内安全吗?”“安全。”何氿道,“我的地方肯定安全。到时候出货就麻烦兄弟你了。”谢之屿眯眼看向他,用开玩笑的语气:“不需要我帮你养?”何氿摆摆手:“这种小事。”“随你。”谢之屿说着起身,“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船上其他地方还得检查。”“再来根?”“不了,你这的烟太贵。抽得我浑身难受。”扬了扬两指,谢之屿告辞。阿武恰好进来,看到何氿阴着脸:“老板,你没事吧?”“我能有什么事?”何氿似笑非笑,“挨了他一拳我倒是放心了。看来他的确对那位大小姐上心,不至于倒戈。”“温小姐那边,需不需要派人盯着?”“不用。”何氿道,“在澳岛谁都翻不出花来。”……翻不出花的温某人下了船第一件事不是回家确认录像,而是约了何小姐。起初何小姐以为是鸿门宴,再三确认后才带着三个保镖赴宴。人来人往的茶餐厅,温凝瞥一眼她身后:“哇,好多人啊!”何溪抬着下巴高傲地坐下:“要干嘛?”“聊天,喝茶。”温凝替她倒了杯柠檬水,“你那三个护花使者喝不喝?”“……”何溪在她的不着调里一再坐直。好像这样就能找回气场似的。她红唇一抿:“到底找我干嘛?不说我走了。”温凝笑眯眯地看着她:“上次的问题想明白没?”何溪目光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她一件简单的牛油果绿衬衣,牛仔裤,长发慵懒地散着,看起来简约又随性。再看自己,为了见情敌可谓是全副武装,光是全套首饰就足够吓退一众路人。可分明,这些物质上的东西都比不过一套随意的穿搭。她不太爽地将手藏在桌子底下,撸掉闪瞎人眼的戒指:“我还是那句话,凭什么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