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所受的委屈和对生活的不满,都在这疯狂的攻击之下。

    我大概是已经发疯了,不留任何余地,扑上去就是一通猛干。

    这些人只防备了狗,没有防备到我,自然是被我踹翻了一个,牙都给他磕烂。

    “玛德,你个狗杂碎,你敢……”

    “弄死他!”

    ……

    干废一个,其余的人反应过来后,自然要给我好看。

    可惜啊,我不是一个人战斗,恶犬在他们转身对付我的那一刻,就已经亮出獠牙,对着其中一个人的屁股狠狠咬上去。

    这可比嘴巴子被干烂狠多了,生生的扯下一坨血肉。

    此人的惨叫声,震天动地,恶犬一击得手,并没有纠缠,借着身体小巧,转个身就钻进草丛里。

    这些人见到两个同伴都遭了殃,气焰非但没有被打落,反而是蠢蠢欲动的掏出了别在腰间的武器。

    “可恶,咱们本来不想动你的,你非要找死,就跟着你那条野狗,一起去死吧!”

    这些人手里拿着的,是七寸长的短刃,都是好钢打造,磨得很利的那种,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刺眼的亮光。

    我的手中除了一根破木棍,再无一点防身之物。

    在这些鬼火青年的眼中,和待宰的羊羔没有什么区别。

    这些人现在学乖了,所有人背靠背的站到一起,然后一部分人短刃对着我,一部分人则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以防恶犬再度伤人。

    也就是恶犬年纪大了,但凡是放在其年轻的时候,怕是早就冲上来,先大战个三百回合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