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虫卵全部清理干净,自然是需要下点苦功夫的。

    原本只是一个小口子,取一只虫就好。

    但现在虫卵也不知道有多少,但凡遗留一只在里面,这个马医生都别想活。

    很有可能成为这些虫子的寄宿体,然后被吃空内脏,就剩下一个行走的骨架子。

    这小孩真毒啊,不愧是和周阳朔师出一门,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不能把老人家的头皮全都划开了,作放大镜挨个的找吧。

    怕是虫子还没有驱除干净,马医生已经失血过多,一命呜呼了。

    想了想,只能依靠老本行了。

    将他的头皮再乱干净一点,一点毛囊都不要留。

    用自己的血和着墨汁,在其上面绘了一个辟邪符。

    任何阴邪歹毒的术法,在这样符之下都将失效。

    这些虫卵也将不例外,会受到制裁。

    只是对我本人亏损比较严重,当时就脑袋一昏迷糊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再度清醒。

    是安安把我摇醒的。

    “爸爸,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呜呜……我不能没有爸爸……”

    他哭得很伤心,听得我心都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