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仙看着燕年年道:“你怎么说话?”

    燕年年回看着他道:“我方才难道说错了吗?你有本事就去做个活人啊!”

    “你要是个人,我还可以跟你说说喜不喜欢这件事。”

    “你连人都不是,我脑子又没有问题,放着这世上大把活的男人不喜欢,去喜欢一个死人?”

    “我脑子又没病!”

    白稚仙:“……”

    这话他没法接,因为他确实早就死了。

    时隔千年,他的骨头怕是都化成了一坯黄土。

    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开,没跟她吵。

    二师父看到这一幕笑道:“我就随口说说,你们可不要当真。”

    “感情这种事情,原本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喜欢或者不喜欢,更多的时候不是看当下,而是看长远。”

    “君不见,多少痴情儿女成怨偶;君不见,契约夫妻举案齐眉;君不见,相爱之人相见却不识……”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琴,唱起了小曲。

    他的琴弹得极好,琴音悠扬,唱腔却十分豪迈。

    燕年年原本因他的话而生出来的几分暴躁,到此时已经散了个干净。

    她单手托着下巴看二师父弹琴,她发现一件事,他弹琴的指法和其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