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感到腰间灼热,闻到他渐渐靠近的雪松香气,也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正当两个人相互靠近之时,忽地听到一声:“呜哇哇,饼饼,饼饼在哪里……”

    小荷这才猛地惊醒,忙去推陛下,“孩子,孩子在呢,别这样……”

    谢淮也怔然醒悟:“孩子?”

    他的心悸了一下,意识到这个词的重量。

    他往里院瞧了眼:“他在里面吗?”

    “嗯,要不要去看看?”小荷抬起头,看着陛下眼眸里暗暗的火,温柔道,“他一直乖,性子安静柔和,只是不若你一般聪慧。”

    不、若、你。

    昭然若揭的三个字。

    谢淮的心霎时间若铁马冰河、煌煌响动。

    “我小时也不甚聪慧,直至五岁才开窍。”他眼睫垂下,倒映成细碎的麦浪。

    “当真?!”小荷兴奋问道。

    原本虎子看起来没有隔壁林蕴家的小画早熟懂事,她还有一点点自卑的。

    都怪她拖累了虎子,若是承父之志,虎子不知道该有多聪慧来着。

    但乍闻谢淮五岁之前也不开窍,小荷竟笑开了怀,原来是肖父呀。

    “当真。”谢淮认真点了点头。

    “走,去见见他!”小荷拉住他灼热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