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费尽千辛万苦存了钱,便第一时间把它赎了回来。

    “现在,阿松哥你信了吗?”小荷仰着头,眼睛里全是谢淮的倒影,“我的家,我的命,我的全部,都是阿松哥的。”

    谢淮的眼里,跳着暗暗的火,他的呼吸这般急促。

    这比一个亲吻,要贵重得多。

    原来她对他的爱,热忱到了这种地步……

    “嗯。”谢淮有点傲娇地握住了那枚古玉,交握间,触碰到了她的手指。

    厚厚的茧子,并不娇嫩,那温度,却偏偏烫到了谢淮心里。

    他不好意思地收回了与她触碰的部分,又慢慢地……趁她没有注意,小心机地贴了上去。

    确实……很烫。

    ……

    这边小荷见陛下,见那含着水光的眼眸里,不再有那种审视与怀疑的成分,总算松了口气。

    她是懂陛下的,上位者就是这样,疑心病都重。

    时不时对属下,就有那种旺盛的占有欲。

    陛下是个好老板,论格局论人品,跟上辈子的韦府三小姐天壤之别,她是可以全然放心,把自己整副身家都交托给陛下的。

    士为知己者死。

    见陛下被哄好了,小荷赶紧替陛下洗漱好。

    原本这些,陛下这几天都可以自己做好的。可今天不知为何,他似乎就是想她帮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