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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三,镇上唯一富庶乡绅的李家,后花园里正草长莺飞,春光无限。

    就在此时,一声巨响,打破了春日里的宁静:

    “砰!——”

    “啊!——”

    “哥哥!——”

    最后这一声,是来自谈纤纤的,她正提着篮子来给在李家花园做工的哥哥谈经送饭,就看到了让她目眦欲裂的一幕!

    谈纤纤慌得手上的篮子掉落在地都兀自不知,一脸惨白地疾步跑到满头冷汗瘫倒在地的谈经身边,此时他的右手正诡异的扭曲着,而且小臂正肉眼可见地开始红肿起来——

    “哥哥……”谈纤纤慌手慌脚却又无处下手,根本不敢乱碰谈经的胳膊,生怕再加重他的伤情。

    谈经伸出完好的左手来给谈纤纤擦眼泪,强扯出一抹笑意:

    “纤纤别哭,哥哥没事的,一点都不疼……嘶!——”

    “哥!你别说话了,我求求你了……”

    “切~在这演什么兄妹情深?我告诉你,这就是不听本少爷话的下场!”

    刚才指使下人摁住谈经,并亲手拿起花锄砸断谈经手臂的李耀祖,正冒着一脸青春痘,顶着一张既像棋盘又像星空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兄妹二人。

    李耀祖是李家的独子,也被赋予了科举入仕的希望,被李家如珠似宝,跟眼珠子似的疼宠着,被惯得有些无法无天。

    此时的李耀祖,将谈经精心侍弄的花一盆盆掼倒在地——

    “我告诉你,本少爷让你去替考县试,那是看得起你!

    你和你妈若不是因为我们李家仁慈,能一人得个花匠、一人得个浣衣妇的差使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