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在州紧皱着眉头沉思。

    突然,他脸色有些难看的说:“但我的血并不都在我身上。以前父皇还在时,抽过我不少血,我不确定他那儿到底还有没有存余。”

    听到这话,几人明白了。

    “那狗皇帝肯定还留有你的血!”

    程玉川呸了声,“狗皇帝,这么对自己儿子,怎么没天打雷劈!”

    程南枝看着杨德禄,沉沉的说道:“那就是宫变那夜,杨公公逃跑时带走了你的血,然后有人用你的血给他做出了解药。”

    难怪当时杨公公没有临阵倒戈在他们这边求自保,而是直接跑了,事后到蛊毒发作时也没有露面求药。

    原来是早就有依仗了。

    “给他做药的人,多半就是和他现在接头的,为其做事的人。”

    程南枝指指另一个黑衣人,“正如郎前辈所说,'这人估计用只能短期用的解药控制他做事。但也不排除,杨公公是心甘情愿为这人做事,这人其实也做不出蛊毒的真正解药的可能。”

    她说着看向程玉川三人。

    “你们是在哪儿遇到的这两人,又是怎么带回来的,说说看。”

    秦牛一提到这个就义愤填膺,狠狠的踢了脚那死去的黑衣人,将当时情形一一说出来。

    末了他激动的道:“虽然这黑衣人死了没法承认,可我能确定,他的身影真的和当初我见到的那黑衣人一模一样!那个黑衣人,我记了那么多年,梦了那么多年,绝对不会记错的!”

    程南枝和南荣在州交换了个眼神。

    “他死了没法问话,但杨德禄可以。”南荣在州道,看了眼覃明。

    覃明点头,上前去接回杨德禄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颗药,再拿出怀中一个瓶子,打开瓶口放于杨德禄的鼻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