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洛浑身绷得很紧,从后颈至脊背的弧度都刚好贴合在锦辰怀里,再多余的空隙也没有了。

    可弥补不了心里的空洞,仿佛漏了风的口子,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足够让他心生不安。

    锦辰和别人交汇的眼神,说话时的态度,都会让温斯洛不开心。

    哥哥每天只能看见自己就好。

    为什么不这样呢。

    他们从前不就是如此吗。

    温斯洛抬起头看着锦辰,眼睛里泛着湿润,轻描淡写掀过关于听不听话的话题。

    “哥哥,我好疼。”温斯洛哑着嗓音撒娇。

    锦辰见状立刻提议:“那以后都不打拳,这太危险,我看着也心疼。”

    温斯洛却瞪着他,“我不要听这个。”

    不是这句话,不该是这个语气。

    惴惴不安终究化作汹涌的怨恨,他心里像是被毒蛇缠绕,猛地推开锦辰,又按着肩膀往擂台角落推。

    没有人敢擅闯过来。

    “你为什么还和别人说话,为什么注意力不在我身上,你……你是不是,还想离开我。”

    “我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温斯洛激动到说话时牙齿都颤抖,不受控制地咬到了舌尖肉,痛感尖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