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进。

    映入眼帘的同样是浓烈色彩。

    和客厅浓烈的奖状不同,周明房间都是他画的各种画作,多以色彩鲜艳诡谲为主,像是神话故事里的魔鬼。

    “每一幅都有牢笼。”锦辰扫视过去,低叹道:“这也是在象征他自己吧。”

    “不过怎么一股酸味。”

    房间里没有开窗户,已经闷了很久,只是这股酸味并不是什么没有干透的酸。

    “你闻到了吗?”锦辰问身边默默观察的邬霖。

    邬霖点头,往里面走进去,“藤黄。”

    “什么?”锦辰在他身后看着,没太听清。

    “用来作画的颜料。”邬霖摸了摸画架上干透的颜料,又看向桌上的藤黄块,“天然藤黄相对较贵,且含有毒素。”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锦辰拿起来,喷了几下酒精。

    邬霖:“……”

    锦辰严肃道:“没戴手套呢,乱摸什么。”

    “抛开剂量谈毒素就是耍流氓。”邬霖说。

    “不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才是耍流氓。”锦辰回应,还打算给他戴好手套,邬霖被烫到似的,赶紧接过去自己戴。

    锦辰笑了声,捻了捻指尖把注意力放在线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