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雪面无波澜:“是,民女既已放下豪言,定不会叫皇上失望。”

    “只是···”

    说着,她当着皇帝的面,瞧了温世礼一眼。

    “只是,民女曾发毒誓,不可瞧除了夫君以外之人的净身,否则当场身死。”

    “所以,除了其他病根,此疗法将由我的夫君温礼代劳,还请皇上恕罪。”

    文岁雪本来是想自己来的,但温世礼不准她看狗帝小鸟,看别人也不行。

    况且他也学会了针灸,所以就要自己来。

    文岁雪还能咋办,宠着呗。

    不看也好,确实也有点不想看狗帝小鸟。

    皇帝蹙眉,再次打量着俩人。

    他询问:“真不曾看过别人?”

    文岁雪一本正经:

    “这说的哪里话,民女很有原则,虽然医者无所顾忌,但身为人妇,还是需要守女德的。”

    皇帝怀疑地看向温世礼。

    “让你夫君来,没问题?”

    文岁雪躬身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