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所有的菜刀,都被集中起来,人们在向下狂扔。这里面还有不少五大三粗的中年妇女。

    严蒿:“……请问这位大娘,您为何扔的这么准?”

    那大娘正扔的起劲:“侬是做酒楼白斩鸡的啦。斩了一辈子鸡,还没有斩过人的啦,好激动啊”

    严蒿汗:“你继续,以后不要乱扔菜刀。”

    沉重的门板更厉害,扔下去一砸拍死一大片折畔人。

    铁锅很厉害,折畔人一上城,立即一锅下去,保证拍个重度脑震荡,斗鸡眼掉下去。

    折畔人们也发了狠,心说老子上城了,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家伙就该一哄而散了吧?

    统统死啦死啦地!

    可惜,他们想错了。

    一哄而散?

    当折畔人头目,忍受着巨大的伤亡,总算是踩着折畔人兄弟的尸骨,踏上城墙的一刻,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

    全是人!

    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啊!

    十里长、五丈宽的城墙上,人挨人,人挤人,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各种激动的人脸!

    粗如儿臂的擀面杖、闪动寒光的大菜刀、明晃晃的大铁锹、沉甸甸的大铁锅、都在饥渴地嗷嗷叫着,等着他和折畔人们啊!

    金陵父老,人声鼎沸。

    “别踩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