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进了休息室,隔音不太好,她听见李幼安语气娇嗔:“这里到底可不可以这样实行?我想了一下午呢。”

    鸢也把包放在小沙发上,进洗手间洗手,挤了一点洗手液,慢慢搓成泡沫,淡淡地想着,上午来尉氏送文件,看到李幼安,她似乎穿的不是现在身上这一件衣服?

    当时穿的是茱萸粉色的方领连衣裙吧?

    小秘书还问她,美女是不是不过冬天,这么冷,她恨不得把全身都包进棉服里,她怎么还能露出锁骨和天鹅颈?

    可现在她却是一件藻绿色的毛衣,搭配麦芽色的短裙。

    鸢也抬起眼,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也是一件浅绿色的毛衣搭配麦芽色的百褶裙。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缘分,三次四次,就不能说没有关系吧?

    而且她还是一天里换了两套衣服,难道不是上午看见她的穿着后,下午就去换了一样的?

    自肺腔里吐出一口气,她洗干净了手,眉眼略显冷淡,抽了一张纸巾擦干,纸团丢进垃圾桶,脱去毛衣,躺上-床。

    休息室里遮光窗帘紧闭,她没一会儿就感到了倦意。

    不知是睡了多久,直到听见有人敲门:“少夫人。”

    鸢也迷迷糊糊醒来:“嗯?”

    “尉总让我问您,要不要叫餐?”黎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鸢也按亮手机,敛着眼睫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七点半,她赤着脚下床,随手拿了尉迟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披上,开门:“尉迟呢?”

    黎屹自</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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